她舒服的差点闭上眼睛。
这种?感觉和便宜老哥之前发烧时压住自己的强大气势完全不一样。
哪怕意识不清,林子辰的动作也非常温和,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叶晨夕才发现,自己和他的身高真的差很多,尤其是她不穿增高鞋的情况下,哪怕对方无意识把自己往上提了提,她的脑袋也才刚刚抵达对方喉结上端。
这家伙的真实身高不会有1米9吧。
不过,这么贴着?舒服归舒服叶晨夕感觉她的廉耻心在狠狠敲打自己。
身后?那个俊逸的美少年显然?还没清醒,呼出?来的气体都?是烫的,灼热的气息全喷洒在她的头顶和后?耳根,上腹被两支沉重的胳膊搂紧,但凡乱动一点都?容易暴露身体其他柔软的部位。
等等,坏了!
脑子里借此突然?想起某个不易忽视的问题,叶晨夕吓得一动不敢动——
她今天没穿肌肉衣!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子辰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尖锐刺耳的声音,昏昏沉沉中,他一直分不清这里是梦境还是现实。
在参加宴会之前、他早就知道自己母亲孟芳给他报名了一届新的含金量颇高的音乐杯,因为上次那个奥地利的比赛只拿到二等奖,对方非常不满意。
“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听到没有?”
“别丢我的脸,也不要丢你爸的脸!”
耳边听着?对方重复性的督促,林子辰神情不变,直接随她去了。
那天下午,连衣服都?没有更换,既然?叶晨夕走了,他自然?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直接顶着?没有干透的头发坐上飞机,随意掐着?时间赶到了比赛现场。
理所当然?的,他的表演完美无瑕,但是因为身上的礼服过于“潦草”,抽空观看比赛直播的孟芳对此异常不满。
“对不起。”
林子辰笑?着?说出?往常已经说惯的话?,但眼底却没有平时那般麻木。
因为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他的内心隐隐已经有了真正的目标。
可能是刚出?水没有好好吹干头发,飞机和赛馆的空调过冷,他离开比赛现场紧跟着?赶往下一个合奏比赛的颁奖典礼,重新坐上飞机的时候眼前便隐隐发晕,喉咙着?有种?不适的感觉。
林子辰当时没有注意,参加完典礼重新回到都?城,他整个晚上都?在飞机里度过,几乎没睡好觉。
下了私人?飞机,直接前往林氏最近新建成不久的高级私人?养老院,身上的不适感终于彻底加重,尽管意识逐渐坚定下来,在坐上回家车子的途中,林子辰还是陷入了恍惚当中。
昨晚谴责自己的某道声音,似乎与很久很久之前的声音诡异地重合——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比赛的时候穿成这幅鬼德行,我给你定制的燕尾服呢?”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比赛的关键时刻感冒!”
最后?一句话?,源自很久很久之前,林子辰6岁左右发生的事。
他被带着?前往瑞士参加一场大型比赛,小孩子抵抗力低,多吹一点凉风就会着?凉,他的母亲对此全然?没有察觉,直到比赛快开场的时候,林子辰手脚无力到根本?拿不住小提琴、大家才发现他发烧到392°。
“我真是服了你了”
孟芳强硬地拽着?他的胳膊,语气严厉又尖锐:“这种?时候感冒,你知不知道这多耽误比赛?!”
林子辰依旧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对方的。
“对不起,妈妈。”
他顶着?浑浑噩噩的身体,努力想要求得对方的原谅,但是那次的比赛成绩很糟糕,完全丢尽了父母的脸。
明明,他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温和与讨好的面?具戴久了,林子辰越来越判断不清自己的定位,只有时刻保持微笑?,周围的人?才会夸他是个像天使一般完美的俊俏小孩。
他蹙着?眉扶住混沌的额头,旧时的记忆开始占据大脑,挥之不去,直到一道清脆的“嗡嗡”声响起来,仿佛一道裂开的碎缝将自己带回了现实。
这道声音是自己的手机。
他只给一个人?设置了特殊提醒。
林子辰撑起身子,努力从床头柜上够到自己的手机,但是灌了铅的沉重四肢令人?拿不稳手机,他想要看清屏幕上的内容,深色的刘海却几乎挡在眼前,模糊的黑色字体让大脑重新开始眩晕起来。
消息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去,他甚至开始觉得这是梦境,因为浑浑噩噩中似乎听到了叶晨夕的声音。
“阿夕”
也许是因为,他希望对方现在出?现在这里。
就像那天中午在天台上,她笑?着?给自己递了一瓶饮料就像那天身处寂静与喧闹同时并存的篮球场,她毫无征兆的突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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