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心里大概知道安宁该是有事去做,只是心里终是不放心。
他还是去了安国明的四合院,可四合院没有人,这一下江夏脑海里脑补的事情有点多了。
江夏傻乎乎开着车,又去了安国明的公司,终于在三番四次的折腾下,找到了安国明。
明明已经十一月份的天气,江夏偏偏一头汗水,找到安国明的时候气喘吁吁。
“安宁——-安宁去哪了?”
安国明拿过一包纸巾给江夏,一脸嘲笑的问:“你一直找过来的,没想过打电话?”
“打了!我怎么能那么傻,我第一个就给安宁打电话了,没打通。”
安国明长叹一口气,指着自己问:“那你就没想过给我打个电话?”
正在擦汗的江夏傻眼了,呆呆的说:“我没想起来。”
“我——这是没有这个习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忘记了,不是我有习惯给安宁打电话,就是——不对,我和你解释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说着的江夏,突然想起一件事。
“安二哥,你结婚的时候可是答应帮我敲敲边鼓的,这可好几个月了,我的边鼓响没响?”
“我记得我可是挡了好几瓶酒呢。”
安国明看着说的认真的江夏,一拳头砸在他肩膀上说:“你小子跟我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了。”
“放心,等安宁回来我就让你嫂子去给你敲边鼓,不过你这动作是不是太慢了,男生就该主动点,你就不能来个表白。”
江夏将纸巾狠狠的放下,十分骄傲的喊了一句:“我不敢!”
在安国明的嘲笑声中江夏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得知安宁出国的消息后才离开。
与此同时,远在f国的安宁,睡了一觉后精神好了很多,最起码脸色不那么惨白了。
可即使这样,安宁还被人怀疑是不是贫血了。
在安宁几次解释下,对方终于相信安宁不是贫血,而华夏人也真的有这么白的肤色。
上,安宁和赵欣换上礼服,陪着于老参加了宴。
宴上,大多是学者,彼此之间的话题也有很有科学性,攀比的有,但主要是在学术上的攀比。
当然,这样的宴会也离不开资本的介入,没有资本很多人都完成不了自己想要的实验或者科研活动。
安宁第一次见识到了于老在数学界的地位,几乎每一个在场的人都会过来和于老攀谈,并请教一些问题。
安宁和赵欣作为于老的助,一直安静的等在一旁,不高傲也不过分谄媚,礼貌的距离内,维持着良好的社交。
“美丽的女士,要一起喝一杯吗?”
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子,穿着绅士的西服,向安宁发出邀请。
安宁摇头,指着自己的水杯说:“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哦,你的f语好优美,你大概是我见过可以将f语说的这么优美的唯一一位。”
安宁礼貌微笑。
“多谢你的夸奖,但我依旧不会喝酒。”
安宁再次拒绝,男士绅士的后退一步,并没有勉强。
宴会开始,于老坐在主桌上,安宁和赵欣被安排在第二排,外国的很多宴会都是可以跳舞的,安宁刚坐下没一会,依旧是那位刚刚想喝酒的男人,走到安宁身边,伸出自己的手心,膝盖微弯。
“美丽的女士,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安宁只觉得厌烦,她心里知道这样的场合,答应大概是明智之举,在国外这样的跳舞行为很是正常,可她心里偏偏不想。
“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安宁再次拒绝。
男士大概是感觉到几分尴尬,再一次离开。
宴会依旧在进行,进行的中间部分时,还有人上去深情献唱了一首。
美丽的歌声结束后,那位演唱者并没有离开,而是用法语讲了一段话,赵欣没听懂,只是她感觉到安宁的脸色变了。
此时掌声雷动,一群老外嘴里喊着拆那,拆那。
哪怕再不懂的赵欣,大概也明白了矛头落在了华夏的头上。
独特的表演
宴会厅,掌声雷动,喊声齐,目光全部汇聚在安宁这一桌上,两个尤为明显的黑发东方女人身上。
“他们要干什么?”
赵欣不动声色的将桌子上的餐刀握在手心,安宁拍着她的手背,一只手拿起餐巾,优雅的擦擦嘴。
“没事,就是有人找教训。”
说完的安宁站起来,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标准又带着松弛的f语让喧闹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
“我有两个问题,第一谁告诉你们我们华夏要为你们表演节目,为什么我们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第二,我们华夏自古以来都是礼仪之邦,若各位到了我们华夏,我们自会安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诺大的国家,需要让邀请来的客人表演节目的,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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