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边的温度还有点低,在海边的房子内睡觉,需要盖上被子。
第二天一早,几个人依旧是四点起来,本来是准备沿着海岸线跑步,不过在看见老妇人拿着水桶与小耙子要去赶海时,几个人不出意外的改变了计划。
跑步没有赶海重要。
清晨微熹,赶海的人却早早的出发了。
海水从海岸线开始,向后退去了几百米甚至千米的距离。
大海的馈赠,从这一刻开始。
本以为起来很早的七个人,到海边时才发现,他们在早,也赶不上为了生活奔赴的人早。
退去的海床上,时不时就能看见一个人,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从地上捡起来什么。
几个人也不会赶海儿,跟着老妇人学了一小会。
知道这里赶海儿,主要是蛏子,各种贝类,偶尔会有海螺,螃蟹,或者搁浅的鱼虾之类,当然偶尔也会遇见一些珍贵海鲜。
至于怎么找,有规律,也有运气了。
七个人,三两一组,拿着不专业的工具,开始了第一次赶海儿。
退去的海床,有点硬,有点软,但只要不用尖锐的东西扎,只是脚站在上面,不会踩破。
“这有个眼儿,是不是蛏子?”
“人家说撒点盐好用。”
“哪有那玩意,再说不花钱呢。”
会过日子的安国平,蹲下徒手挖蛏子,现在海鲜资源丰富,还真就让他抓住了。
另一边的江夏与花成,一心想找点大海货,至于蚬子,蛏子,两个人看不上。
安宁与殷雪梅,赶的就比较顺利了。
“安宁,你咋这么厉害?你怎么知道这里有?”
“眼睛好用。”
安宁搪塞着,殷雪梅也只是随口一问。
一群人从太阳初升,赶到了太阳晒脸疼。
海边的太阳,简直是又晒又毒,外面裸露的皮肤,都开始发疼了。
七个人从赶海的队伍中离开,来到阴凉处,轻点他们的收获。
“姐,我们捡了这么多。”
安国平展示自己的水桶,三分之一水桶的蚬子蛏子,还有不少寄居蟹。
花成看了一眼后,遗憾的道:“我们没你多,就找了这几个。”
一个装了好几只大飞蟹的水桶,十分突兀的出现在安国平的水桶旁边。
一旁默默关注的安宁,也是掌握了装叉的精髓。
“我们也就勉勉强强吧。”
“砰!”
一水桶,满满的。
满到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一尾巴打在好奇的花成脸上。
“你们……我不信!”
被打的花成,捂着自己的脸站起来道:“你们是不是和人家买的?”
“你再说一遍?”
明明没有威胁的语气,让花成秒怂。
“我的意思是,你们太厉害了。”
赶海结束的七个人,自己点了火,把所有的海鲜都做熟了。
当他们在院子里吃正香的时候,一个女孩从院子外走进来,看见七个人后,脸色立即变了。
“你们太过分了!”
“谁让你们来我家的!”
“这是我的家,你们谁来都没有用!”
女孩拿起一把扫帚,就要驱赶七个人。
安宁上前,先是接住女孩落下来的扫帚,并解释的道:“我们是张婶子留下的,我们来这里玩,给了房租。”
“房租?”
女孩慌乱的放下扫帚,对着安宁就是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我妈留下的。”
“对不起。”
女孩不断的鞠躬道歉,安宁不在意的说:“没事,解释清楚就好了。”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女孩则是回了另一个房间。
当安宁几个人海鲜快吃完的时候,张婶子拎着水桶回来了,而她还不是自己一个人。
“妈———你们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女的不能
女孩在看见张婶儿后面的人群时,变得防备厌恶。
她就像一个混身带刺的动物,张牙舞爪的对峙着进来的几个人。
安宁一伙人,静静的在一旁看着。
“冯小雨,大人的事情你少插手,你也没有资格。”
一位五六十岁的长者,穿着露胳膊的汗衫,看着冯小雨的时候,眼里都会不耐烦,甚至是赤裸裸的嫌弃。
“没资格?”
“真是好笑,我爸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们血脉相连,到头来我没有资格继承我爸盖的房子,没有资格继承我爸的船,反倒是需要你们这些外人来继承,也不知道咱们俩谁滑稽?”
冯小雨站在张婶儿的旁边,娘俩挽住彼此的手臂,如海浪中飘摇般,互相搀扶着。
而这一场海浪不是别人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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