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错的几率和我家大黄走错的几率差不多。”
安宁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儿问:
“大黄呢?”
江夏终于爬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
“大黄在家呢,我这个大黄兄弟来还不行啊?”
安宁盯着江夏的脸仔细的看了看说:“大黄他兄弟,我怀疑你的脸没洗干净。”
救火
江夏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摸上的那一瞬间就知道不对了。
“你这是在说我脸皮厚了?”
“没有,别污蔑我。”
安宁傲娇的转身,嘴角上扬,心情轻松又愉快。
江夏轻摇了一下脑袋,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无奈眼神,无人看见。
两人一前一后,开始爬山。
他们后面的这一片山,很大。
安宁承包的山,只是一个小的山头,独属于他们十里沟。
但两人现在所在的这片区域,已经出了十里沟,属于镇的范围了。
越往里走,树木越高。
立春一过,枝条确实如江夏所说,不干不脆,开始充满了韧劲。
安宁尝试掰断一根枝条顶部的一小节,佩服的道:“老祖宗的智慧,真的无敌。”
“这个节气,实在是太厉害了。”
安宁举着搜里的一小根枝条说:“我还记得,立秋节气一过,风向立刻就变了,天变高了,蓝了,早甚至凉飕飕的。”
“可明明立秋的前一天,还那么的闷热,让人喘不过来。”
“你说节气这个事情,他们到底是怎么安排出来的?”
江夏第一次见到安宁佩服一样东西。
他是真的想厉害她一头,告诉她为什么,可惜,他也是敬佩那一组的。
“谁知道呢,我们好几千年的文化,总会有过人之处的。”
安宁赞同,两人继续前行。
一路走,两人还一路摘了不少东西。
很多种蘑菇,或者一些开春稀有的野菜,已经开始露出头来。
江夏教着安宁辨认,安宁一边挖一边问:“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为什么不知道?我好歹在村里生活了好多年的。”
安宁一直知道这件事,她其实很欣赏江夏,这样的人,无论环境好与坏,总是能走出自己的路来。
“这个东西叫大脑瓜,其实就是小蒜头,味道很好,回去煎鸡蛋或者腌成咸菜吃,都不错。”
安宁先是记在心里,没有着急去挖野菜。
两人要赶在天黑之前下山,黑夜的山上,哪怕是厉害的两个人,也不能轻易的留下来。
安宁跟着江夏,走了不知道多远,终于到了他说的那颗好树面前。
“好直啊!”
安宁不知道树木的好坏,只能夸赞一下外表了。
“呵呵,说的对,确实够直的。”
“我跟你说,这棵树不扎手,里面的木头细腻结实耐用,你用个几百年都不会坏的。”
“这么厉害?它是什么树?”
“紫檀。”
安宁点点头,暂时还不能明白紫檀两个字的价值。
哪怕是江夏,也没有预料到紫檀会被炒到那个价格。
“我们砍树不犯法吧?”
“现在不犯法,以后谁知道。”
安宁不在意的说:“现在不犯法就行了。”
“你让一让!”
安宁赶走了江夏,自己拿着一个斧头,高高轮起,狠狠落下。
“碰!”
一道深深的斧头痕迹,在树上出现。
接下来,江夏亲眼目睹了什么叫精准的暴力美学。
安宁手里的斧头,从头到尾都没偏过一点点,真是做到了指哪打哪。
这个时候的江夏,还有时间调侃自己:要是自己和安宁成为了一家人,他一定会很老实很老实的。
一棵树,安宁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砍了快一个小时,终于砍断了她和江夏站在树的另一端,安宁最后一脚飞踹,树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倒了下去。
接下来,弄断驳杂的树枝,保留主干,用麻绳扎一个筏子,一根木头的重量,两个人还是可以弄下山的。
江夏在前,安宁在后。
两人通力合作,互相信任,一起把树干滚下山。
“江夏!”
安宁手部发力,绳子被绷紧,江夏侧身站好,向上看去。
“你闻到了吗?”
江夏没有怀疑,曲动着鼻子闻了几下。
“好像火……”
两人目光对视。
“横过来,好像在那边。”
安宁精神力已经散开了,寻找着味道的痕迹。
两人一起发力,把木头横在了几棵树上,停留下来,人奋力奔跑,朝着火源跑了过去。
“安宁,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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