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
很快这十一块石头都过了秤,重的大概四十多公斤,轻的七八公斤,最后一共是二百三十公斤,花了四百多。
孟砚青问了问那经理,说是他们的解石师傅现在不在,等下午才在,于是孟砚青请他们帮编号,贴上封条,这样等下午时候他们过来解石。
陆亭笈对他这些石头宝贝得很,道:“这些我都记得,如果错了,我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经理一听,也有些好笑,不过还是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们是国有企业,这都是有正规流程,给你编者号呢,一块石头都错不了。”
孟砚青从旁看着自然明白那经理的意思。
这种石头,切一百块可能都是白搭,除了浪费解石锯没别的作用,哗啦啦一堆废料石头还得往外清理呢,人家经理都不稀罕多看一眼。
不过她也不想说什么,反正儿子想买,那就买呗……
离开翡翠公司后,一行人吃了点饭,正打算赶过来,不过孟砚青看到路边一个摆摊的,卖一些废旧残料的,且看上去乌七八糟的,这一看就是从土里扒出来的。
陆亭笈见孟砚青停下脚步,也看过去,却见那包袱上摆着的大多事一些废旧残料,看形状是手镯心的废料。
所谓手镯心,就是翡翠挖手镯的时候,中间多出来的那么一块芯。
陆亭笈看了看:“这都是老坑料吧?”
孟砚青微颔首,之后才道:“这个倒是可以买点。”
陆亭笈忙点头,于是拉了谢阅一起看,却见那玉料埋在地下时间久了,但种老肉细,水头也更足,比起新料的“浮”来,这老料看着意蕴深远,光华内敛,更为动人。
这些虽然是手镯芯废料,但是加以利用,未必不能雕刻出一些好看的玩意儿。
这时候谢阅也看出门道来了,倒是喜欢得很,于是大家一番挑,大概挑了十几件好的。
这些也实在便宜,就几块钱的东西,根本不值钱,陆亭笈和谢阅越发觉得捡到宝了,恨不得一口气都买了才好。
等付过账离开,孟砚青才给他们解释:“那天宋老板也给我们解释了,从缅甸运往中国的翡翠都是先到这里,所以这里的地下是六百年的积累。”
等到以后建房子修路,这里的老百姓那更是人人拿着手电筒和铲子,满城挖宝捡玉料。
她继续道:“你们今天挑的这些,应该是来自帕岗的,这种老场口现在已经封了,不会再有了,所以现在我们看,这些也是难得一见的宝了。而且一般的新料做成玉件,戴时候久了会有‘褪色’,但是这种老坑料就不会,他们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被当时的玉商加工过了,又经过了几百年的沉淀,光华内敛沉淀了。”
陆亭笈和谢阅看着,自然也是喜欢,这里说是地下小帕敢果然是没错的,人家大街上随便摆摊卖的竟然都是上等老坑料!
重新回到翡翠公司门前,却见那边停着一辆车,竟是个进口名车,还是个京牌。
陆亭笈和和谢阅显然注意到了,不免惊讶,毕竟这是云南,边境小城市了,在这里看到这种进口车,且还是京牌的,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不过事到如今,孟砚青也把事情猜了一个七七八八,倒是没什么奇怪的了,一时大家进去翡翠公司,便看到了罗战松,他正和那翡翠公司经理一起抽烟说话呢。
那经理看到孟砚青一行人,便对罗战松道:“说得就是他们了。”
这话显然是没太把孟砚青一行人看在眼里,很轻视的态度。
谢阅微皱眉,显然有些看不惯,他怎么也是四九城那个圈子里的,什么阵仗没见过,结果这么一个不入流的罗战松,竟然在他跟前显摆拿架子?
陆亭笈那眼神也是多少带着几分冷。
他对罗战松可是反感得很,当时就没太看在眼里,谁想到,如今这人离开首都饭店,竟然扑闪着翅膀,竟是眼看着成了一方人物了。
罗战松看到他们,也是惊讶。
他噗地笑出声,之后弹了弹烟灰:“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们,久违了久违了,我们美丽的孟总,还有陆小少爷,难得你们贵足踏贱地,竟然来这种边境小地方了。”
孟砚青眼神淡淡的,理都懒得理,只看着那经理:“请问解石师傅现在方便吗?”
经理略有些尴尬,掐灭了烟,道:“来了,走,我带你们过去。”
罗战松听这话,眼神微妙地看了眼孟砚青,之后嗤笑了下。
带着鄙薄和无可奈何的嗤笑。
陆亭笈听此,却是对谢阅道:“我刚才怎么听到一声屁响,你放屁了吗?”
谢阅便捂住鼻子:“这么臭,我能放这么臭的屁吗?”
罗战松自然知道这两个是说他,脸色便冷了下来:“你们说谁呢?”
陆亭笈惊讶看他:“我们在说谁放屁了,没说你。”
谢阅:“敢情是你放的?”
罗战松冷笑了声,便没再理会。
他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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