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宣布战败后,川岛芳子在东四九条胡同里被逮捕的,之后四八年执行枪决,这么说,这镯子应该是在川岛芳子死之前,被人偷偷带出去的?”
孟砚青:“估计是吧,阴差阳错,能回来一只,也算是祖宗庇佑了。”
谢阅听着,自然是惊叹不已,又觉得有意思,谁曾想到,在这旧货摊上随意逛逛,竟然有这等巧遇呢!
当下他的那眼睛便四处看,恨不得再有一个什么好玩的再捡漏一把。
不过三个人再这么继续逛着,也没遇到什么特别好的,孟砚青便随意买了些中规中矩的翡翠料子,倒也能说得过去,好歹能做几件翡翠镯子什么的,也能充作底库,贵在便宜,几十块的物件罢了。
第二天孟砚青起得特别早,她打算去两个男孩子房间敲门,谁知道敲了几下后,并不见动静,她正想说这两位实在不像样,就见那边走廊,陆亭笈和谢阅热气腾腾地过来了。
两个人都只穿了短袖的汗衫,汗流浃背的样子,整个人都热气腾腾的。
见到孟砚青,他们笑着道:“我们一大早起来去跑步了,顺便逛逛这边的早市。”
说着,陆亭笈将藏在身后的手伸出,却见手里竟然捧着一束花,赫然正是蝴蝶兰。
他笑着交给孟砚青:“送给你的!”
孟砚青接过来,那是用富贵竹和蝴蝶兰搭配成的一束花,富贵竹成螺旋形,蝴蝶兰这被设计成了聚宝盆的形状。
谢阅笑道:“人家说了,富贵竹表示转来好运,蝴蝶兰是聚宝盆!”
孟砚青越发觉得不错,喜欢得很,这两小孩真是越来越好了!
当下孟砚青将那束花放回房间,之后一行人下去用早餐,用早餐时,两个少年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的早市见闻。
陆亭笈无法理解地说:“就那红薯秧子,咱们北京人就算乡下都不吃,那是喂猪的吧,他们竟然当成菜来卖!”
谢阅叹:“还有南瓜花,他们也当菜卖!这是能吃的吗?”
两个人一起感慨广州人吃东西的习惯真奇怪。
孟砚青听得想笑:“人家好像是把红薯秧子撕去外面的那层,洗干净了爆炒,据说味道还不错,感觉还挺新鲜有味儿的,回头看着这边有我们也尝尝,至于南瓜花,倒是也挺好看的,我们都可以尝尝嘛……”
只不过南北饮食差异,北方人确实是不吃的,如今倒是让两个少年好一番惊奇。
她笑道:“所以说,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你们到处走走,多见识,就能知道世界之大,其实这才哪儿到哪儿,还是在我们中国地界呢,走出国门,更有很多稀奇事。”
一时她想起来那首都饭店的田景莹,被陈晓阳欺凌了,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完了,其实不过是局限于一地的风俗观念罢了。
她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果她看多了世界的多种多样,是不是也能摆脱昔日陈旧观念的束缚了?
这么想着时,早餐也吃差不多了,因为今天是广交会,东方宾馆的客人大多有些焦急,着急冲进去开展业务,以至于餐厅里都能感觉到那种浮躁感。
离开餐厅的时候,孟砚青还遇到了商西爵,这倒是意外。
商西爵乍看到孟砚青身边跟着两个年轻男孩子,疑惑地看了好几眼。
陆亭笈和谢阅都是很高的个子,长得生猛,就显大,站在那里,跟两个大门神一样,把一个纤细漂亮的孟砚青护在中间,他一时有些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孟砚青笑着和商西爵打了招呼,之后大致介绍了下,当然重点是介绍谢阅。
自己的得意门生,以后香港的珠宝设计比赛自然是要掺和的,他得早点奠定自己的人脉基础。
商西爵听说这是学生,仿佛略松了口气,倒是很欣赏鼓励的样子。
之后他笑看向陆亭笈:“这也是你学生?长这么高?是大学一年级吗?”
陆亭笈如今跟在母亲身边,也逐渐历练出来了,很能捕捉有些男人眼神中藏着的情绪,知道这是对自己母亲有意的。
对于这种,他自然毫不客气地打击一番。
于是他笑抬起胳膊来,半搂住孟砚青的肩膀,望着商西爵道:“不不不,我不是学生。”
说完,他想起父亲往日对付自己的手段,略想了想,便俯首下来,在孟砚青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啪——”的一声,特别响亮,带着浓浓的显摆。
大庭广众的,孟砚青都愣了下。
之后,陆亭笈笑望着商西爵:“商先生,我是继子。”
继……子?
商西爵被这个响亮的吻意外到了。
其实在香港这不算什么,但是他知道内陆人普遍保守,很少见这样的。
谢阅也是看傻眼了,不过他很快明白,和自己无关,他沉默看戏。
在片刻微妙的沉默后,商西爵终于反应过来,他望着孟砚青,疑惑。
孟砚青淡定地笑了笑,道:“对,商先生,他姓陆,叫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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