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处,我好帮着解决下,如果这样不合适,引起绪章什么误会,那我以后会注意。”
孟砚青听这话,便道:“鸣弦,你别这么说,和他没什么关系,你不用顾忌这些。”
叶鸣弦无奈苦笑:“我怕他误会。”
孟砚青神情一顿。
这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省事的主儿,心眼有八百个。
正人君子也很会玩心眼。
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当下便笑着道:“鸣弦,都是正常交往,以我们过去的友情,他能有什么误会呢。”
她这句话,四两拨千斤,直接定义了她和叶鸣弦之间是友情。
至于陆绪章和她的关系,提都没提。
叶鸣弦试探的打算落了空,微颔首:“那倒是。”
孟砚青:“其实我和绪章之间——”
她顿了顿。
叶鸣弦的视线马上扫过来。
她自然心知肚明。
这两个男人性子不同,但在这点上还真像。
于是她笑着道:“我和他是不太可能了。”
叶鸣弦听这话,眼底瞬间有情绪涌动,不过神情却是不动:“哦,为什么?”
孟砚青叹道:“也没什么,重活一世,我总得找点新鲜的,他年纪大了,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叶鸣弦怔了下。
年纪大了?
孟砚青解释道:“他现在对我还有些想法,不过我觉得也就是昔日的不甘心罢了,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轻描淡写几句,叶鸣弦神情异样,一直没吭声。
都是绝顶聪明人,自然明白她说这话的用意。
明说陆绪章,直接说他。
她拒绝了就是拒绝了,绝对不给你留余地,连吊着你都懒得。
孟砚青就是孟砚青,永远都这么绝情。
他这么想着,就听孟砚青继续道:“不过我们到底认识这么多年,就算没有爱情,没有夫妻之情,也有从小一块长大的情谊,再说还有亭笈在,相处还是应该好好相处。”
叶鸣弦总算找回自己声音,微点头,道:“是,绪章一个人照顾亭笈,又要忙于事业,他这些年也不容易,况且他对你也是尽了本分。”
孟砚青颔首,含糊地道:“嗯。”
叶鸣弦:“如今绪章仕途大好,之前我在科委,还听到上级领导提起他,都是交口称赞。”
孟砚青:“他啊,勉强凑合吧,你也知道他的德性,能收敛性子干点正经事就不容易了。”
这么说着,陆绪章回来了。
他推门进来,便看到这两位聊得挺欢。
他笑着说:“砚青,你也不提醒下我,这厨房就没火。”
没火,也没水。
孟砚青以无法形容的眼神扫他一眼,装模作样去沏茶,最后空手回来,还能赖她?
家里哪有茶啊!
他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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