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全都看向孙主任,大家自然都赞同陆绪章的话。
两位上了年纪的领导更是颔首:“是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句话我们哪能忘,说起来,我们都是人民的公仆,都是人民的服务员!”
孙主任膝盖发软,他差点就想跪那儿,他今天算是知道了,他得罪陆绪章了,陆绪章这是把他往死里整啊!
这种原则问题思想问题哪是随便碰的,陆绪章拿这个开刀,他怎么得罪陆绪章了?!
其它人也听出来了,众人努力保持着礼貌的姿态,不过心里却一个个暗暗叫好。
活该了,早看这孙主任不顺眼了,他也有吓得脸白的时候,活该!
而旁边的罗战松见此情景,神情也不太好,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陆绪章。
他知道孟砚青肯定是被陆家罩着的,但就为了那一句话,陆绪章这么得罪人,直接把孙主任当众往死里打?
这种话题一开,往严重了说,这是当众指责思想问题了,是要了孙主任的仕途。
他皱紧了眉头。
其实他并不想得罪陆家,更不想得罪陆绪章,他只想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发展自己的事业,如果可以,他希望拉拢陆绪章,让他赏识自己。
甚至最开始,他也想拉拢孟砚青的,是孟砚青自己不识抬举。
可是现在,罗战松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陆绪章对孟砚青的回护有些过了,一般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容不得其它男人染指一分一毫。
他越发皱紧了眉头,想着自己接下来的策略。
这时候,孙主任显然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他已经冷汗直流。
谁知道就在孙主任绝望的时候,陆绪章却又话锋一转,道:“不过今天开会大家都很辛苦,现在也不过是随口说句话,开开玩笑,我也是开开玩笑,很多事都没必要较真。”
孙主任赶紧点头,犹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对对对,开个玩笑,大家都是公仆,都是公仆,陆同志说得对!”
陆绪章淡淡地道:“话说回来,说这些也是为了我们的工作,首都饭店不是普通饭店,因为工作性质原因,这里年轻女同志确实相对多一些,但她们是国家的工作人员,不是可以随便让人评头论足的,孙主任觉得呢?”
孙主任此时哪还敢说什么,他知道这陆绪章今天是狠狠地对着自己下刀子,这些话万一传上去,那他的前途就完了,他只能点头称是。
谁知道陆绪章还没完:“前几年,康同志参加了联合国妇女大会,其中有一份公约叫做《消除对妇女一切形式歧视公约》,当时康同志也代表我们国家签字了。”
孙主任忙点头:“这事我知道,我也知道!妇女能顶半边天,首都饭店的女同志都是英雄!”
不过心里却明白,陆绪章为了打压自己,连康同志都抬出来了……
陆绪章:“我们也要准备争取筹办下一届妇女大会,现在,这里是对外招待的前锋阵地,也是我们的一个门户和脸面。”
他笑看着孙主任:“能不能争取成功,也得看大家展现出来的总体素养和风貌,是不是?”
孙主任已是冷汗直流:“陆同志说的是,我觉得尊重女同志的工作,这是我们的重中之重!”
陆绪章可真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他一棍子,给他缓口气提一提,再狠狠给他一棍子!
好在这时候,陆绪章终于放过他了,他笑望向两位老同志:“霍叔,陈叔,抱歉我有点偏离整题了,也让两位老同志久等了,现在说说正事。”
那霍老和陈老看了这么一出戏,也都明白了,大家哈哈笑着说:“绪章,你这脑子向来灵光,我们两个老骨头都过来了,我们都得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你就说这事怎么干吧。”
陆绪章:“今天咱们既然过来了,那就当玩个游戏,来个画框寻宝,看看画框中到底能不能寻出来宝?”
于是他终于侧首,看向孟砚青:“孟同志,情况怎么样了?”
孟砚青:“我们罗同志带了人在查,那就请他们说说吧。”
一时搜罗的服务员过来汇报了,说是找了一番,只找到一些废纸,确实没看到什么名画。
那孙主任被陆绪章好一番扣帽子,心里自然怎么着都不得劲,现在听到这话,多少觉得捞回一点,便勉强笑着说:“那看来白折腾了,还真没什么物件啊……”
说着,他望向那两位老同志:“其实我们折腾一番倒是没什么,就是两位老同志,你二位受累了。”
陆绪章听这话,淡瞥了他一眼:“孙主任,敢问,你懂字画吗?”
孙主任一愣:“确实不太懂,这有什么问题?”
旁边那霍同志笑呵呵地看了眼陆绪章:“术业有专攻,咱们不是内行,就得虚心问专业人士,绪章既然要找,那总得让绪章看看。”
陈老同志也点头:“老字画,没好好裱,不懂这一行的,乍看还以为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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