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夹紧了声音,怕被齐音景识出自己,音调软媚到刚好,“是我……我太紧张了,他才有些进不来。”
许安彻底僵住,一开始听到她几声小小的吟声,就觉得很娇媚,听了心里痒痒的。
现在真的听到她说话,软软的声音顿时将她娇小可人,楚楚动人的模样刻画在他眼前。
见隔壁停止了动作,路曼直接拉出颤音,“太、太大了,能不能轻一点?”
祁焱咬紧了压根,她这娇娇柔柔地更像在和隔壁男人说话,魅惑的眼神虽然扫在他身上,可那跟平时搭不上调的语气,越听越让他浑身不得劲。
她不是真的想玩什么多人做爱活动吧?
隔壁停下了,也自然能听到这边性器黏腻的摩擦声,皮肉绷紧了肉棍所挤压出的水声,越撤退越清晰。
两边只隔着一层空了的隔断,清楚的肏入声直接将许安代入了这边的场景。
此刻松垮的花穴好像变粉变白,无比紧致的裹紧了他的命根。
他学着隔壁,慢吞吞扶着齐音景的腰,捏着她圆润的臀,一下又一下轻轻插进拔出。
反观这边黑了脸的祁焱呢?
比她手臂还要长的肉根已经在推据间插到了底,滚烫的囊袋和她高举的小菊花紧紧贴合,但负距离的还要属双方都在嗡颤的性器。
祁焱不想服软,只有呼吸沉了几分,连半点声音都没有,抓着她的小腿举过头顶,对准湿烂的花穴开始操弄。
他弄得很有技巧,在她痒的地方摩擦,在她颤抖的地方停顿,在她紧缩的地方增大压力。
失控的小花穴被怪异的龟头给肏出了无数小眼,软肉反复被翻起拉扯,急促的呼吸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
隔壁越是和他同频,他越是发了疯的往下压,他越压,通道里夹得就越紧,二者一纠缠,就像拧成了一团废结的绳。
路曼甚至有种不是他断,就是她撕裂成两半才能分开的错觉。
祁焱压下了身,分开的五指虚拢着绵软的小白兔,“放松。”
放松?
她也想放松,可他那么大一根捅得都快肏进胃里,让她怎么放松?
“是隔壁的男人让你注意力都没法放在我身上了吗?”
他的脸色沉的有些吓人,配上刺眼的顶光,她真的连打了几下寒颤,也让下身抖得更紧,臀瓣都使出了十成的力气。
“哼……”
祁焱微微闭上眼,转瞬唇角微勾,带着粗颗粒的舌尖像舔雪糕一样舔上她的乳面。
随后坚硬的龟头带着紧紧缠吸的媚肉往后退。
“噗叽”一声,路曼控制不住尖叫,“别、别进那里……”
即使是刚刚的深插到底,他都没有胡乱戳弄宫颈口,可这下带着怒意的硬戳,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壁。
五脏六腑被撞击了个遍,在他绞弄出大片水沫的瞬间勾得她眼前发黑。
皮椅凳不停在地面上摩擦出尖锐的刺耳声,很快顶到了墙壁,可这还没完。
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直接将凳面上的女人撞到了角落,尾端失去重力不断翘起落下。
肥满的臀肉晃出臀波,失禁感来的太过刺激。
她甚至觉得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在摩擦弱小的膀胱,交缠紧密没有一丝缝隙的性器溢出大片水液。
她彻底夹不住他粗大的肉棒,只能无助的抓紧他的手臂,在晃悠的震颤间偶尔喊出几声释放大片酥麻感。
这男人被挑衅了之后真的很带劲。
明明知道二人骤大的啪啪声震得屋子都在颤,水流声像木板拍向海浪,可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大力。
“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看着做爱的感觉?”
祁焱突然将她拉了起来,强硬的让她手臂挂在他肩上,高扬的双腿和双臂同时挂起,她就像个双肩包被他牢牢锁住。
全身上下该露的都露了,男人是全脱光了,从背面看,就像有人鲁莽闯进换衣间,然后强了她一样。
重力下坠让她清楚感受到男人肉棒上的青筋在一下一下有力的跳动。
他不停颠着她的臀,身体从高空坠落,又被紧紧锁住的龟头给拉回地面。
记忆当中,好像没有几次是被抱着操的,这种失重的刺激感实在太过爽厉,她根本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
“每次见到你,都被人压在身下干着,现在是不是也渴望有人掀开帘子看到你此刻被干的骚样?”
路曼的身体愈发紧绷,清晰的男音就在她耳边,却好像隔了很远很远。
抓紧的指尖划向他结实的背肌,一个完整的名字都喊不出声。
蜷缩的脚趾诠释了她此刻的紧绷,连同弯曲躬起的背部,都在诉说她此刻的欲火烧的有多旺。
旺到头发丝都在滋滋冒烟。
“噗嗤噗嗤”的水声由于颠上颠下的姿势略微变小,可很快持续变大,从噗嗤变为咕叽,从咕叽变为女人啊啊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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