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带着哭意的嗓音甜的发齁,齐蕴藉错愕垂下视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抓紧了她的臀腿,愣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压出了十根指痕。
她的皮肤过于娇嫩,轻轻一按便会留下痕迹,更别说他这般用力的抓弄。
“哥哥~”她睁开眼,眼里还有欲落的泪珠,看得男人心里发紧,“动一动,里面好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疏通过,肉棒的进入极其顺利,但也撑得饱胀难忍,如果不快点动起来,小穴会越缩越紧,两个人都会更加难受。
身上男人的鸡巴很长也很粗,比起印象里吃过的那些小不点明显不是一个层次,按她吃过这么多健壮男人的套路,都是大身材装着小豆丁,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大个的,戳的她下面口水直流。
合都合不拢嘴。
齐蕴藉还有些愣神,沉浸在那个不知道是沉嘉言还是李嘉言、张嘉言的三字男性名字中。
直到细嫩滑软的肉包涌上肉棒表面,带来大片细腻的快感,这才发现自己的肉物早已肿胀到充斥了她的整个穴道,真的很紧,紧的全身都像被抽了真空,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哥哥~”她还在不停地喊着哥哥,他却迷茫了,这个哥哥到底是哪个哥哥,她的情哥哥,小哥哥,还是床伴上的哥哥。
呼吸渐沉,喘不上气的胸膛起伏更加跌宕,他松开她腿上的链绳,不管不顾的压下双腿,整个人覆了上去,一把扯开她胸口上阻挡视线的红色布匹,撕裂声近响起三四秒,男人硬朗的胸肌就压了过来。
漆黑的眸子在暗夜里像是雄鹰的眼睛,声音透着险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叫我蕴藉哥哥。”
路曼愣了一下,意识当中在搜索这个名字的熟悉程度,似乎在哪里听过,但始终想不起来是在哪,肉棒已经在她愣神间抽送了起来,抽拉间带动着摩擦,硬起的棱角剐蹭着瘙痒的肉壁,酥麻的她不愿再去想。
唇齿携带着娇柔的喊声,压在他耳边,换来一个比一个粗重的吻,“蕴藉哥哥……唔……”
让人着迷的膨胀快感,口舌交缠的水声被压在男人粗重喘息之下,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入让她腰部开始折迭,次次深入骨髓,爽彻心扉。
“唔,好舒服~”一放开她的嘴,淫叫声就溢了出来,嘴和下面关不住的阀门一样,不停地吐着些浪荡的话语,“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小骚逼里,好厉害~”
埋在她脖子上啃噬的男人差点没操歪,本以为她在草地上那样就已经是淫荡的极限了,没想到失去理智的路曼是这样的。
骚得……他……想再次堵住她的嘴。
厉害?他厉害吗?
挺动的腰肢缓了缓,好像是半天都没有射,那刚刚进入动了一下就射是什么情况。
正当他以为身体出现问题时,身下女人开始用力吸绞起他的肉身,大脑皮层分泌出大片愉快的多巴胺,他连收敛的机会都没有,身下一刻不停地抽捣着,心口压着的心绪渐渐消散。
脑海里只能听到她不断说出的骚话,越肏,越有种自己彻底和她融合的愉悦感。
她的腿早已被压成了两根并不拢的开口三角,腿心处喷出大片白花花的蜜液,被男人一下一下的肏击在被面上,场面一时过于淫靡,只有暧昧的喘息一刻也未停止。
“好哥哥,骚逼都给你肏响了,头撞着好疼哦~”委屈巴巴地小哭包耸搭着眉眼,齐蕴藉从她脖子上抬起头,伸手插入她脑袋顶和床板之间。
明明一个枕头就能解决的事情,他却偏想替她承受。
手腕上的勒痕很刺眼,他想了想,还是解开了她的束缚,毕竟她现在在他身下,还时刻求着他肏她,断然想不到逃离这件事。
刚松开双手,她就迫不及待捧起被冷落多时的一对漂亮饱满的白色胖馒头,圆圆的像两个倒扣的白瓷碗。
“哥哥,亲亲奶子,好痒呢~”
习惯了她的骚言骚语,他没有片刻反驳,低头就亲了上去,女人不知足,用另一个去拨弄他的脸颊,凸起的小奶点透着香香的奶味。
齐蕴藉沉闷吸了口气,一把摞住另一个一同送往口中,软肉粒有几分硬度,乳晕和周边皮肤比起来更加的薄,似乎略带颗粒感的舌头划在上面都会将她娇软的皮肤划出红痕。
“用力,哥哥~”她抬起双腿夹在他腰上,硬是将露出半截的肉根一同挤进身体,被撞击的宫颈生疼发麻,不过缓了片刻她又继续夹吸了起来。
即使含着乳头的齐蕴藉还是忍不住被这全全包裹的紧致感给吸吮出难忍的舒慰,喉间压不住的喟叹已经溢出了喉咙。
龟头不太熟悉的顶着宫颈口,生硬的摩擦让她浑身战栗不已,这也导致绞吸更加的用力,齐蕴藉甚至有种会被她绞断在花道里的错觉。
白白的沫子四处飞溅着,女人骚话连篇,听得他耳朵愈发的痒,手中施力揉弄,连带着手臂粗细的阴茎也在奋力搓捻着不知羞耻的肉包们。
撞击力度越大,女人叫的越浪,似乎对这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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