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哥,没看到人。”邰白见他出来,急忙汇报,“是不是那小子叛变了?故意给我们错误消息让我们白跑一趟。”
祁焱双拳捏的很紧,即使剪至游离线以下的指甲,仍难逃深陷进掌心的厄运。
一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们和龚永长周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就像条滑溜溜的泥鳅,怎么抓都能从手心逃脱。
绑在水管上的那个终于扛不住叫了起来,“我是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
路曼噗嗤笑出了声,扭头时乳尖滑过男人紧抿的唇瓣,他畏缩着后退,可身后就是浴缸边缘,根本退无可退。
“你这个咋咋呼呼的性格,一看就是弟弟。”她起身爬出浴缸,挺翘的臀部大张在二人眼前,两人皆是呼吸一滞,想躲避却又被吸引住眼球,内心在与欲望做着剧烈斗争。
“柯洛、柯京,洛京,名字不错。”她取下一旁的浴巾,将身体裹住,这才转身看他们,“我叫路曼。”
柯京冷哧,“我们知道你叫路曼,你就是那个杀了璨哥的人!”
路曼走到他旁边给他解绑,他抽手就想掐住她脖子,却被她手快一步反擒在浴缸里,头闷在裹满泡沫的池水中,水面荡漾,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气。
眼见气泡越来越少,即使柯洛性子偏沉稳,此刻也按捺不住开口,“路小姐,柯京脾气爆,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路曼轻笑,抓着他头发往外拉扯,他脚底湿滑,整个人躺仰进浴缸里,却在头即将磕到浴缸边时被托了下脖颈。
这下撞击不说脑淤血,脑部肿块半身不遂都有可能。
柯京伸手摸脸,好半天才睁开眼睛,泡沫进眼并不好受,尤其摔了这么一下,尾椎骨生疼。
她挤出一泵洗发露揉搓到他脑袋上,细白的胳膊绕着他的脸来回浮动,空气中不仅有洗发露的香气,还有她身上清雅的兰花气息,室内燥热,暧昧的分子总是如影随形。
揪着的发丝被她弄出两个尖尖的小揪揪,她摇摇头,“头发长了点。”
“过来。”说完又对着还在躺着的柯洛勾手,男人谨慎地看着她,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靠膝盖慢慢在水里淌,很快和柯京并排靠在浴缸边,两个脑袋长的几乎如出一辙。
细细看,柯洛的右耳上有一个细小的黑痣,毛茸茸的,怪可爱的。
“你俩长的真像,双胞胎都这么像的吗?”她像刘姥姥走进大观园,歪着脑袋在二人脸上四处打量,活像走进了琳琅满目的商店,却偏偏对一对一模一样的工艺品起了兴趣。
手从二人胸口摸了下去,还不忘点评,“瘦了点。”
“你乱摸什么?”柯京回过神来惊声大呼,双手在水里捏握成拳,但刚那两下比拼也看出了自己的实力并不如人,即使她四肢纤细,爆发力却是惊人。
柯洛呼吸也变沉,嗓音低冽,“路小姐,您救我们只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做什么事?”柯京惊恐,“我不要!我不要伺候她!我宁可回奴斗场,我宁可天天抢馒头,被人揍!”
“柯京!”柯洛低吼,“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柯京双手砸在水里,大片泡沫飞向空中,路曼不得不偏头躲避四溅的水花,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在她面前一唱一和。
“他杀了璨哥!璨哥对我们那么好!你让我伺候她,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
柯洛抱歉地看了她一眼,“路小姐,如果您真的是想……”
他抿唇,喉结不自觉下滚,吞咽声夹杂在柯京还在碎碎念的盛怒中微乎其微,“能不能放过我弟弟,我跟你走。”
路曼挑眉,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站起来。”
柯洛侧头,反复确认自己并没听错后,从浴缸里慢慢站直身体。
刚刚情况紧急,她虽然脱了他们的衣服和裤子,却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反倒是她,知道祁焱心思缜密,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对于这种供人观赏的日子她早已习惯,何况这两个都是小雏儿,谁吃亏还不一定。
内裤崭新,奴斗场里的奴隶们只有供人取乐的份,哪会穿什么内裤,这一看就是龚永长给她面子,差人给这二人梳洗打扮了一番。
所以这两人对于自己会被送到她床上酿酿锵锵深信不疑。
“脱掉。”她抬头示意,并不管他双手绑在身后该如何脱下内裤。
柯洛满脸羞红,浑身跟被煮沸的虾一样,红的吓人,裆部那东西早已在她贴身之时就硬了起来,此刻顶着双层鸟袋撑出了不小的弧度。
他伸长了胳膊,用能活动的手指揪下半边裤沿,又如法炮制褪下另一边,但前面他实在够不着,撑起的硬物挂着裤裆,本就浸了水,此刻正贴在表面,将大小形状展露无疑。
路曼双手环胸,眼睛从他拉扯的那刻就没从他胯下离开过。
看着身子瘦弱,这处发育倒还不错。
“你,站起来。”她又朝柯京侧头,自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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