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了!
就在我的病床前,他们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没有。
曾跟我山盟海誓的丈夫和我一手提拔信任的助理,在我生下女儿不到三天,他们的手指悄悄的勾着,眼神缠绵暧昧。
你曾跟我说,他不是好人,真的是这样么?
——来自尘封的日记
汪藻活到这个年纪,还没被打过,当下怒火中烧。
“你这个贱女人敢打我!”
当下就要冲上去夺令仪的手仗打人,周正动作极快一把拧住他的手,不让他碰到令仪。
啪!啪!啪!
令仪在一侧,双手紧握手杖,一句话没有,一棍又一棍。
“啊啊啊!”汪藻疼的大叫,很难想像,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会疼叫成这样。
可他双手都被周正制住了,这人又高大又,双手被捏住,任他再怎么挣扎竟都挣脱不掉,只有挨打的份。
旁边的汪芸想上前阻止:“别,别打了!”
“你想替他挨吗?”令怡神色平静,手握棍子,仿佛那一棍马上就能找在她身上。
明明是一个柔弱,气质极好的女孩,拿着棍子,眼眸是不可逼视的威严,竟是把她给吓住了。
怎么会这样?
周正怔怔的,眼前的令怡周身上下仿佛镀了层高高在上的威严,跟平时温柔安静的她判若两人。
“你们夫妻打人,我要报警。”汪藻大叫。
令仪笑了,眸光却寒彻了底!
啪!啪!啪!啪!啪!
连续几棍下去,一下子就把汪藻的气焰打下去了。
他自己都不会想到,他多年来顶着汪琢侄儿的名头,在江城有头有脸,此时此刻竟被眼前这个二十余岁的女孩打的不敢再叫嚣。
令仪一眼就看穿这种人,欺软怕硬。
“还报警么?”
汪藻又惊又怕:“周正,这来历不明的女人,你就让她这么胡作非为,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不会罢休的,倒时候没脸的还有你爸妈!”
令仪打着有些累,手杖放下揉了揉手:“那就报警好了,汪琢老师是国家非遗传承人,他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我相信政府不会不管。”
汪藻和汪芸脸一白,汪藻冷哼:“你以为别人会信吗?”
“事实是怎么样,还是要看怎么说?江城这么小,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两位是什么人熟悉你们的都心里有数。二老年岁大了,又生着病,侄子侄女打上门来想吃绝户……”
“你住嘴!”汪藻急的大叫。
周正在旁边看她看的目瞪口呆!
怎么说呢?就像他爸妈常感叹周老师晚年凄凉,无子女在身边,侄子侄女一味吸血。
可人情世故都要脸面,哪怕心头不满,汪老师和陈奶奶在忍受,外人不好说什么。更何况,遇到这种无赖,还真的就是有理说不清。
可是令仪,她仿佛知道怎么捏人的痛处。
“你是觉得,陈奶奶和汪老师在江城德高望重,总要脸面,恬着脸求得不到,索性撕开脸面豁出去,他们总不能不给吧?”
汪藻兄妹脸色白的更透。
“豁出去有豁出去的玩法,你豁出去了,陈奶奶也可以豁出去。例如二老跟政府说,决定把汪琢古瓷有所有作品、遗产在死后捐给国家,他们会不会特别关注汪老师的身心健康,更不许任何人再打他的主意呢?”
汪藻汪芸兄妹像是被拿捏住七寸。
汪藻慌的不知所以:“不……不可能,伯母……”
陈奶奶哪里管他,而是呆呆的看着令仪。
令仪有些好笑,在她看来,汪藻汪芸的段位太低了,低到她都不屑动手。可就是这么低级的人,老实人拿他们没办法。
倒是周正,看令仪谈笑自若,将汪藻兄妹激的跳脚,心竟是怦怦跳。
“我真诚的建议你们二位消停消停,这样还能顶着汪琢老师侄儿的名头占占便宜打打秋风,要是最后沦为丧家之犬,那可就太惨了!”
汪藻气的嘴巴都在哆嗦,他挨了打,身体还疼,却不敢再提报警的事儿,他怕、怕伯母真的被撺掇……
两人只能狼狈的走。
倒是汪芸,走之前忍不住问她一句:“你是汪斐什么人?”
周正心里咯噔一下,目不转睛看令怡。
陈奶奶也一脸期望的看她。
“我……不认识她。”她面无表情的回答。
讨厌的人走了,周正和令怡一起照顾着汪琢老师睡下。
“真的很谢谢你们。”陈奶奶这么说,却是看着令仪。
“陈奶奶,你要记着,有任何事都打电话给我。”周正说。
陈奶奶湿红着眼点头,目光还是落在令仪身上。
令仪刚才一通输出后,这会儿又切换成安静、内敛,话不多的小女人模样,面对陈奶奶热切的眼神,她也只是柔柔的笑。
“你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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