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他的嘴巴被柴思元给养叼了,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做饭也会讲究一下。
所以,碰到飞机上这种工业化的盒饭,难免就觉得有些难以下咽。
柴思元有些心疼地摸摸齐慕脸上的肉,随后抬头对外面的服务员说:“麻烦我们这一桌的菜上快一点。”
服务员是个中国小姑娘,面对这么一桌的帅哥,一时有些害羞,连连点头:“好,我去后厨说一声。”
催过一次后,菜很快就上了,齐慕实在是太饿太困,一顿饭下来也没怎么说话,就光顾着吃了。
倒是江思辰,问了柴思元一些事,柴思元都一一答了。
因为原生家庭,以及柴思元单方面抗拒的缘故,他们两兄弟的关系算不上好,但也确实是亲近不起来,能够像现在这样平和地聊天,全靠在这几年没什么交集,所以有那个精力表面客气一下。
“我记得上一次见面你们还在念高中,没想到一转眼就大学了,你们大学是在哪里的?”江思辰一边夹菜一边问。
柴思元:“我在北京,哥在成都。”
江思辰笑道:“都是好地方啊,就是两个人距离有点远。”
“是有点,不过除了训练和比赛,其他时间我都不在北京,而且,我已经提交明年调到成都基地的申请了。”
江思辰笑而不语,他不说话,柴思元巴不得。
饭后,柴思元带着齐慕回酒店休息,因为要倒时差,再加上确实是很久没合眼休息了,齐慕这觉零零碎碎睡了二十多个小时,晚上的时候被柴思元叫起来吃饭,齐慕想睁眼,但眼睛又酸又胀又痛,吓得齐慕以为自己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我是不是要瞎了啊,眼睛好痛。”齐慕闭着眼,感觉眼皮下面很难受,像有小针在刺挠一样。
柴思元也有些担心,以前齐慕也跟他一起出过国,从来没发生这样的事。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柴思元起床穿衣服,齐慕低着头坐在床上,也不敢睁开眼。
去医院的路上,柴思元问他:“现在还痛吗?”
齐慕点点头,心里还有些难受,没想到出国后去的第一个地方居然是医院。
柴思元看他这样,心里更难受,低头在齐慕的眼睛上吻了吻。
到了医院门口,齐慕被柴思元牵着往里走,他现在没办法睁眼看不见东西,眼前只有一点点的光。
人在失去视觉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无限放大,这种周围一片漆黑的感觉,让齐慕内心很恐惧,他死死抓着柴思元的手,整个人都在发抖。
柴思元带着齐慕挂好号,等叫号的时候,齐慕整张脸都白了:“我的眼睛不会出问题吧?”
“不会的,别乱想。”
柴思元嘴上这样说,但心里一时也拿捏不准。
晚上看病的人不多,很快就叫到了他们的号,柴思元将齐慕护在怀里,小心翼翼带着他进诊室。
看诊的是个白胡子老医生,先问:“eles ots sur les sypts(先说一下症状吧。)”
柴思元法语不行,齐慕之前学过一点,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磕磕巴巴道:“oi,s yeux font al et ne peuvent pas ouvrir……(我,我眼睛很疼,睁不开……)”
老医生‘唔’了一声,指了指旁边检查眼睛的仪器,说:“asseyez-vo làet je vais voir(做那边我看看。)”
齐慕让柴思元带他过去,坐下以后,老医生打着一个小手电,轻轻捏开齐慕的眼皮看,柴思元一直握着齐慕的手,让他放轻松。
老医生看了一会儿,关掉了手电,柴思元连忙问:“医生,他怎么样?”
“euh……(呃……)”老医生没听懂柴思元问的什么,但估摸着应该是在关心病人,于是问齐慕:“avez-vo une yopie(你是不是有近视?)”
齐慕连忙点头:“oui,oui!cependant, yopie n’est pasélevée(对对!不过近视度不高。)”
老医生坐回桌前,柴思元也扶着齐慕坐回去,听见老医生问:“alors,avez-vo passéps de vgt heures sans vo reposer les yeux ferés(那你是不是连续有二十多个小时没有闭眼休息?)”
齐慕又是点头。
“eh bien……(嗯……)”老医生一副了然的模样:“rien de gros,njonctivite chronie,je vais vo prescrire des gouttes pour les yeux,faites attention au repos après le retour,ttez les gouttesàteps,et ne yez pasé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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