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琛:?
“不能说?”江琛只能循循善诱。
夏喻又摇了摇头:“不只是, 阿琛你不懂。”
江琛深吸一口气:“小夏,你要说出来,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不懂呢?”
夏喻又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加拉, 我看到了加拉。”
江琛无话可说了,之后的录制夏喻多多少少有点儿心不在焉,但因为他一直都是埋头做游戏的样子, 不熟悉他的人倒也看不出来。
结束了《非常进行时》的录制,江琛想找夏喻聊聊别的通告——他不喜欢太多,但一些质量比较高的,还是得去啊!毕竟这年头,做音乐也是门生意,夏喻自己是艺术家,也改变不了这件事的本质。
但他还没进夏喻的房间,就发现门被反锁了,外面还挂了‘请勿打扰’的牌子。两天后江琛才见到夏喻走出了房门,走进酒店房间,里面是一地的废纸。桌上的烟灰缸里烟头塞满,旁边摆着空酒瓶和一只厚底玻璃杯,酒还剩下浅浅一层。
这两天,夏喻连客房服务都没叫,江琛检查了一下房间里的食品柜和冰箱,发现里面各种零食都消耗掉了,才放心了。
夏喻进了套房里面的卧室,倒头就睡,江琛就替他收拾桌上的乐谱,他知道这是夏喻灵感爆发了。但这次,他不止在桌上收集到了一沓乐谱,还发现了一副小画——夏喻喜欢用彩色马克笔作词作曲,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情感表达,这幅小画也是用马克笔画的。
绚丽的惊人。
画的是一个少女,银色泛蓝的直发,垂到锁骨的位置,白色的运动背心很短,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腰腹,外面还罩了一件白底拼大片红黄蓝几何色块的罩衫。下身是一条湖蓝色的牛仔布哈伦裤,裤脚收的紧紧的,脚上踏了一双白底黑色涂鸦的高帮帆布鞋。
各种颜色在她身上,鲜艳极了,像是打翻了调色盘。如果换一个人,那就是灾难,但在她身上就没问题了。
江琛是一个对‘艺术’很迟钝的人,但在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什么——很显然,他身边的‘艺术家’已经完全被点燃了。
江琛就坐在桌前,盯着这幅画看——他搜索过‘加拉’,但搜索出来的结果太杂乱了,只凭一个好像是‘名字’的东西,根本不能有个结果。
想了想,他给学艺术的朋友打电话:“一个艺术家,对你说见到了‘加拉’,是什么意思?”
朋友愣了愣:“啊?‘加拉’?是画家,还是诗人说的?”
“应该算是诗人。”想到夏喻被称之为‘吟游诗人’,他的歌确实也是如诗一般的,江琛略带迟疑地说。
“哦哦没什么,这个加拉应该说的是诗人艾吕雅的妻子,当然,后来加拉和艾吕雅离婚,和画家达利结婚了——非要说的话,加拉是能点燃诗人与画家的‘缪斯’,也是能治愈他们癫狂的提灯女神。”
画家达利哪怕是江琛也是知道的,顺着这个线索,他很容易就了解了‘加拉’这个人。
了解完之后,他想了想,没动。又过了一会儿,他收拾好了夏喻的东西就去工作了。
两个小助理还担心呢,江琛就笑了笑:“不用担心,你们跟着小夏久一些就知道了,他是艺术家的性格,灵感来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工作室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得出差小夏这边你们看着点儿,我就先走了。”江琛顺便交代了一声,回头就拉着行李箱走了。
到了机场,领登机牌,上飞机,都是井井有条的。
江琛在起飞前一会儿,还抽空看了两份文件,等到起飞才放下工作,揉了揉太阳穴。就是这个时候,他侧过了头,看到了隔着一条走道坐着的人,还愣了一下。
银色泛蓝的头发,这可不多见。想要这样和谐好看,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程程在平板上划了几下,就递给了坐在靠里位置的表哥,然后伸手将散落下来的头发一起拢在了耳后,露出洁白的耳廓。耳垂上是一枚银色耳钉,耳钉上有米粒大小的深绿色半宝石,小姑娘的饰品,亮晶晶的。
周亚杰发现每一个经过他们这儿的乘客都多看了程程好几眼,就小声对她说:“我就说你这头发很显眼的。”
“我知道显眼啊。”如果是几年以后,那可能好点儿,这种极不日常的发色,也有由爱豆往普通年轻男孩儿女孩儿扩散的趋势。但现在,那可真是少见,走哪儿被看到哪儿。
这其实是程程离开深美那一天后,和相处了两个月的姑娘们出去逛街,逛到了美发沙龙,有人说要做头发,其他人就起哄一起做了程程觉得那家美发沙龙做的挺好的,想了想就跟着做了。
这也算是入学之前对上辈子女团岁月的一次‘纪念’,她特别染了特别浅的颜色——这种颜色保持起来很难的,因为发根长出来是深色的,就很明显,所以等到入学之后,就要染回来。
虽然上辈子女团出道不是她的本心,但不管怎么说,那段岁月对她来说也是人生的一个阶段,这是无法否认的。特别是站在现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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