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信不足一个月的爱有多牢固,姣姣也不信,她不信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让他爱上自己的心灵,但是她信他会沉迷自己的身体。
“空有一副皮囊。”姣姣喃喃自语,她抬起头,两只手捧着他的脸颊,眼含泪水语气几乎卑微:“他们说你爸爸很厉害,是有身份的人。”
这个话题对他确实敏感,他有一分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想要什么我尽量……”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知道你们讲究门当户对,我就是商人之女,母亲又早早去世,爸爸也不爱我,你父亲会不会不让你和我在一起。”姣姣的两根拇指同时抚摸到他的嘴角,眼神悲切:“还是说,你就是想和我玩玩儿……”
“我没有。”陆星燃替她抹了抹泪:“他不会约束我婚姻,我也绝对不会成为政商联姻的牺牲品,我只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姣姣,你可以信我。”少年坚定地看着她,闭着眼亲吻着她哭肿的眼睛。
“我可以信你吗?”
姣姣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眼神没了刚才的悲伤。
“可以。”
姣姣闭了闭眼,慢慢把他推开,然后卸下了自己的帽子,丝巾,他刚要脸红心跳,但看到她脖子上紫红色的勒痕瞬间变了脸色。
紧接着,姣姣看着他,慢慢地脱下了长袖连衣裙,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
纯洁的身体上,深深浅浅的红痕就像是一条或大或小的毒蛇缠着她喘不过去。
“姣姣。”陆星燃一脸严肃和心疼,伸出手想摸又怕弄疼她,声音带着哽咽的沙哑:“谁弄的。”
“我爸爸。”
姣姣抬头,身上只穿着胸衣内裤,轻轻地坐在桌子上指了指腿上的红痕:“陆星燃,我有病,有性瘾症,他嫌弃我丢人,所以就打我,还说毕业后就让我去联姻,说我能伺候好那群变态……”
说着说着,她睫毛又湿了,姣姣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那么淫荡的,星燃,你会不会嫌弃我,也觉得我淫荡。”说着说着,她把手伸向自己的内裤,隔着内裤摸了起来。
陆星燃震惊地瞳孔放大,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他觉得我恶心,所以派人监视我,我怕给你带来麻烦才让你每天发三条消息的。”
简单地摸了摸,姣姣红了脸,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不忍心骗你,你太好了,不应该和我这种肮脏恶心淫荡……”
“别说了。”
姣姣一顿。
陆星燃给她穿好衣服,纽扣一颗一颗的系好,用手理了理她变乱的头发,然后将丝巾,帽子一一给她戴了回去。
少女眼里的光渐渐消失,又赌错了。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个自由的地方。”
两人逃课了,机车上,姣姣搂着他的腰,她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背上,没有目的地,一路驰骋,裙子被风吹得起了鼓包,音乐热血沸腾,连带着她心情也好了起来。
“大清王朝早就亡了!男性,女性,谁还没个生理需求了?”
陆星燃迎着风,迎着自由,大声笑着:“选我吧,我能保证,我比任何人都优秀,无论是技术还是真心。”
话虽洒脱,但他还是有一些担心,自己是处男,怕给她不好的体验。
姣姣听着,没应,抱着他腰的力气加紧。
目的地就是一片花海,纯天然的花海,满地的野蔷薇,两人躺在草地上,手牵着手看着蓝天白云。
“这里还有这种好地方。”姣姣用手遮了遮太阳:“原本以为用地紧张,资源短缺,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一大片地没开发。”
“好多富豪有些地位的人都会屯地,菜园什么的,我爸也买了几块,但是上面查得严,所以好几年没动。”陆星燃大大咧咧道。
姣姣瞬间惊讶,他父亲身居高位,工作特殊,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这种事也能和她讲?话说,如果她能找到傅时宴的犯罪证据就好了。
姣姣回头,看着他的侧脸,少年的骨骼肆意地生长,完美地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眉眼中透露着几分野性,长得帅,性格爽朗,姣姣不知道为何脑子里蹦出一个词:【自由】,他是自由的孩子,如果自己真的和他待久了,在一起了,会不会也跟着变自由。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了摸他温暖的脸颊。
“姣姣?”陆星燃侧头,看着她又红了脸。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姐姐。”她笑着起身趴在他的身上,纤长的手抚在陆星燃的脸上,指甲微凉,来之前她喷了淡淡的香水,草莓儿的,他不会闻不到。
“姐姐。”
他真的好像只专情的小狼崽,有狼的野性,也有狼的忠诚。
“带我走吗?”傅姣开玩笑地道了一句,少年环住她的腰反将她压在身下,压低了声音:“只要你想,给我点儿时间,毕业我们就逃,去国外,你和我。”
他的眼神太认真,让她分不清真假。
她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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