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的脸上立时泛起羞赧的红晕。
她虽被嬷嬷教导过,但到底是京中世家出身,这等邀宠的下流之事也是从小鄙夷的,只是陛下之命不可违,她稳住了心神,按捺住心中的屈辱,应下陛下的暗示,将自己的乳儿主动迎向牝犬的乳儿,直将每一寸乳肉都严丝合缝地与对方贴合。
胯下两个女人的脸瞬间都羞得通红,四乳相交,被两道乳沟包裹住的龙根则呈现擎天之势。
菊氏见那小主托起自己的双乳、来回摇动,便木讷地学起对方的动作,只她身子却有种淫靡的不同——
蓄了一日乳汁的乳团不复绵软,充盈的有些硬挺了,锦帝把玩比较着,遂松开阿桃的乳房,只专心摸玩起小主的乳房,感受那少女最柔软的乳肉,
“还是没有哺过乳的奶儿摸着舒服,菊氏的奶儿倒有些扫兴了。”
阿桃心下明白陛下这是厌了她的乳儿了。她不敢辩驳,只含着泪,向后撤去。小主却看的心中得意,赶紧将一对乳儿送上前去,独占了上位者的宝具。
锦帝将二人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原是随口的贬斥,以出一出被阿桃忽视的怨气,但阿桃却又这样躲着他。他做惯了上位者,并不解阿桃此番皆系自卑之故,只以为她在骄矜怄气,便不再理她,赌气般把那小主推倒,将昂扬的龙根抵在了肉穴口。
可因小主方才的心惊胆战,她并未分泌多少春水,龙根浅浅探入,她却得不到半分入港的惬意,唯有干涸的辛苦,她抬起眼,又见陛下也微微蹙眉,似嫌不够湿滑,欲要抽身退出。
小主向来所承雨露不多,此刻更要心急如焚地留住陛下,正不知所措,抬眼却瞥见一旁垂眸跪侍的牝犬。
她曾听贤夫人说过,这条牝犬是如何卑贱地以口舌侍奉床笫的,又想着陛下今日多次发难菊氏,不若借这牝犬的口舌为自己求一回雨露,于是便大起胆子,将乳儿贴上陛下胸膛,以乳头缱绻画圈,媚声乞求道:
“奴才方才不得出水,扫了陛下的兴致,奴才有罪,但求陛下将菊氏赏给奴才,叫奴才先出了水儿,以将功折罪。”
锦帝听了这小主的狂话,只觉她不知死活,但他不急于立时发落,于是便勾了阿桃的一绺头发,缠在指上把玩。
可这却煎熬了菊氏。她瞧不见陛下的神色,思及自己今日多番触怒陛下,唯恐又因迟钝见罪于陛下,可她又不善揣摩陛下心思,竟把小主的话当了真,乖乖爬过去,直将头探进二人下体的交合处,细细舔弄了起来。
锦帝见了,心头火起。阿桃的唇舌原是他的专享,她却不肯主动些,只自甘下贱去伺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物——偏偏这玩物眼里含春,面露情色,欲用肉穴绞紧龙根,摆动腰肢就要吞吐。
她也配……
他辨不清自己的心意,但眸色已渐冷。他干脆直接将龙根抽离,向后靠在软枕上,将目光转向跪在屏风外的嬷嬷身上,
“可曾给主子浣过后庭?”
陛下的话瞬间让小主面色惨白。在宫闱中,唯以前庭承欢才是正道,君主也深知此理,但凡有名分的也多幸之前庭,只有以色侍人的玩物之流才以后庭献媚。菊氏之所以在宫中人人可欺,也是因锦帝赐下的“菊”姓,摆明了她是以屁眼侍奉。
小主微微抬眼,偷瞧着陛下的神情,陛下似乎并未将她看在眼里,只专心抚弄起菊氏的后颈,幽幽地盯着她忙碌的口舌。
妃嫔侍寝前也是由外及里彻底浣洗过的。这位小主在送上龙床前,结结实实被灌了三次兰汤,只她后庭尚未破红,头次承幸难免要吃苦头,于是就有那眼神明亮的嬷嬷赶紧吩咐小宫女去取润滑的油脂,那小宫女刚要去取,却又被陛下叫住了,
“朕瞧菊氏很会伺候主子呢,不若由她舔肛助兴,也省了你们来回奔波的辛苦。”
【渣胖的话】:
不好意思宝子们,渣胖未来两周工作量暴涨,暂时停更本篇(请假到12月4日),请宝子们体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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