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啸抱有私心的任由申水禾亲的时候,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女人是个会耍赖皮的幼稚鬼。
他实话实说,说“我没反应过来就……”申水禾就会尖叫着大喊“我不听我不听!”
他每说一句话,申水禾就开始尖叫,后来他学会了闭嘴,申水禾也消停了。
总算是安全到了家,申水禾一进家门就一头扎进了自己房间把门反锁。
延啸也需要降火,大冬天的就算冻死自己也要把不必要的躁动压制下去。
事发突然,他完全没有想到出一趟门竟然发生了这种事。
该死该死,这下他该怎么和申水禾和平相处?
如果可以的话,他今晚就回家,可申水禾已经火速把房子租给陆海所里的实习民警了,房租都已经交到他手里了。
真的是太造孽了……
延啸洗完澡姑且算是冷静了,他回到房间钻进被窝,准备一觉睡过去把这件事忘了,但他真的是对青春期这件事掉以轻心了。
眼睛只要一闭上,当时的触感和冲动就莫名其妙的重现在脑海了,根本忘不掉,他侧过身子蜷缩成一团,下半身正在非常不对劲的蠢蠢欲动。
这和以前那种只要脑子里开始想数学题就一定会冷静下来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他现在没空考虑数学题,占据大脑的东西也根本挥之不去。
延啸生平第一次开始正视生理需求,他抓住了不安分的某个部位凭本能的摩挲着,快感随之而来,他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出气。
屋外某扇门嘎吱作响的打开了,申水禾从房间走出来,脚步声靠近延啸这扇门时,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声也克制不住的变得沉重。
咚咚咚。
申水禾敲了敲他的门。
“你睡了吗?”
延啸克制声音颤抖的频率回应着申水禾,“没有。”
他不敢惊动外面的那个人,被子里的手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
不行,不可以,千万不要进来。
他没办法让申水禾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他卑鄙无耻下流的想着她自慰着。
申水禾失落的“哦”了一声,随后脚步声也移动向了客厅。
延啸苦恼的祈求着赶紧结束,手的力度和频率也越发胆大,快感的阈值深不见底,只能通过不停的刺激才能彻底释放他罪恶的不安分。
最后,在屋外响起的电视声掩饰下,延啸躲在房间结束了人生第一次自慰,精液喷了一手。
这比和申水禾接吻还要让他愧疚。
为什么这次遇到她以后,人生的某些附加剧情都像被加速了一样,一股脑的全部试图让他体验一番。
延啸坐直身子,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手,刚换的内裤又要洗了重换,这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开门,顺便和申水禾打照面。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延啸刚收拾完犯罪证据走向走廊,就被申水禾抓住了胳膊往客厅拉。
“我有事跟你说。”
“怎么了?”
申水禾拍了拍沙发,“你坐我旁边。”
延啸听话的在申水禾旁边坐下了,他怕自己避嫌的话会显得是他心里有鬼。
“姐姐跟你说哦,就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啦。”
不要放在心上。
延啸垂着眼,听着申水禾说着无情的话,她要让他怎么不放在心上?
“我什么职业你也知道的,吻戏那都是家常便饭了,所以我可能条件反射的就忘记了边界感,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延啸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因为申水禾说的没错,她是女演员,她必须得不在乎接吻的对象是谁才行。
所以他也只是一块肉而已。
“可是我……”
“我知道你害羞的,这很正常,我上大学那会儿,一开始上课演吻戏我死活放不开,我不能接受随便来个男的都能和我亲嘴,但是后来被老师逼的必须亲,慢慢的我就脱敏了,上课和同班男同学接吻都接的麻木了,后来都随便亲了。”
延啸:……
谁问你这个了?
他根本不想知道申水禾和谁亲过,更不想听得那么详细。
延啸抬眼注视着申水禾,借着她的迷糊壮了自己的胆,“可如果我喜欢你呢?你会为你的行为负责吗?你会对我负责吗?”
申水禾愣住了,这话直接把她cpu烧穿了,脑袋怎么转都转不过弯。
“你不会,所以不要再说让我混乱的话,不要再做让我动摇的事了。”
“我会。”申水禾打断了延啸的话,“如果实在不幸祸害了你,我确实应该负责任啊,不过前提是那个假设下我也喜欢你才行,我不喜欢你我干嘛要对你负责?”
延啸:……
“算了,不早了,你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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