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从半圆式落地窗放眼望去,淮城繁华夜景尽收眼底。江对岸的老游乐场已经被盘了出去,亮了二十年的摩天轮光轮在今晚好像尤其暗淡。连接新旧商圈的跨江大桥上车来车往,或归家或赴约,各有各的匆忙。
周五晚上,整个城市的空气弥漫着放纵的味道。
只是脱个外套的功夫,那烂醉如泥的女人就一头扎进了沙发里。
“程尹,醒醒。”宋观潮从衣柜走到沙发边,拱了拱女人露在外头的小腿,“洗完澡再睡。”
见程尹毫无反应,宋观潮伸手把她翻了个面。
程尹伸出双手遮挡头顶灯光,才勉强睁开了眼睛,“我不要,懒得动,你很烦。”
宋观潮不置可否,只低头解开纽扣,将袖口卷至手肘处,露出线条漂亮的小臂。程尹透过指缝打量男人的神色。灯光轻洒在他有型的黑发上,在其脸庞洒下束束光影。从那微抿的嘴唇里,她轻易读出了宋观潮的不赞同。
程尹本以为宋观潮会任其自生自灭,但他竟然妥协了。
宋观潮弯腰把她的鞋子脱下,试图帮她调整到一个方便睡觉的姿势。
可程尹见缝插针,在他低头帮忙取项链的瞬间用尽全力钳住了他脖子,企图将里头的空气一点一点挤干净。不过她本就力气不大,醉了酒之后更是大打折扣,所以这动作基本跟闹着玩儿似的。
宋观潮不费吹灰之力地掰开了程尹的手,后者见状,笑而不语。
男人继续着解项链的动作,程尹却转而将他的脖子一把钩住。
两人的距离被瞬间拉近,宋观潮为了不压在程尹身上只能用手撑着沙发把手。看着在自己身下笑靥如花的程尹,他双目微微眯起,呼吸放得极轻,房间内霎时只剩下空调送风的声音。
程尹猜测此人理智的弦已在崩溃的边缘,于是咬着他耳朵吐了句:“做吗?”
这声软骨话对现在的宋观潮来说仿佛冲锋的号角。他忽地发力,转而将程尹提到了花瓶高台上。花瓶因此被挤落在地,幸好有地毯化解了冲击,但鲜花和瓶内液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洒出。
方才在宴会上招惹诸多目光的高衩礼裙,在宋观潮的手下轻易成了块碎布。他站在程尹两腿之间,隔着衣物将不断苏醒的炙热抵住了花口。
程尹歪歪脑袋,话里带着笑意,“你还是这么禁不起撩拨。”
性事,总是需要在碰撞中磨练技巧,在痛苦中学会享受。就此意义上来说,他们二人绝对算得上是极佳的伴侣。
宋观潮紧盯着程尹那双黢黑的眼睛,试图从其中读出欲望之外,隐藏在她心底深处的情绪。但这个女人在各方面都大胆地过分,却唯独不舍得暴露一丝脆弱。她曾亲口说过,这对她来说就像在战场上裸奔一样恐怖。
远处摩天轮灯光骤然熄灭,宋观潮用余光将那一瞬间看在眼里。往事顿时浮上心头,让他心里没理由地升起一股子邪火。
与此同时,程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解完了衬衫扣子,惹火一般将双手探进他胸脯。
将目光放回程尹酡红的面庞上,宋观潮无地放矢的怒意突然找到了出口。他一手将女人碎发收入耳后,一手推开最后一层屏障,直奔那处秘密之森。冰冷指尖轻捻花尖,惹得程尹呼吸一重。
二人明明行着最亲密之事,却没有任何缱绻沉溺的痕迹。她们目光紧紧相接,仿佛山中争霸的猛兽,在任何事上都要拼个你死我活。
过了一会儿,程尹终于扒光了宋观潮的上半身,进一步拉下拉链套弄起了那巨物。见苏醒得差不多了,程尹便捏着巨物揉搓阴蒂,在正式开始前玩起了自助式服务。
宋观潮任由她摆弄下身。他伸手脱下了程尹的内裤,而后将其双腿摆成了形,随时准备挺身而入。
程尹动作越来越激烈,中间一度迷醉地仰头,全然无视了男人逐渐崩坏的表情。等到自己慢慢溢出了淫水,她才将龟头对准花口,正想直接往里送,却被男人叫了停。
“等等。”宋观潮突然想起了什么,“没戴套。”
“等会儿再戴。”程尹已然上了头,话根本没过脑子。
可下一秒宋观潮便把她整个提了起来,显然是想把她抱到床上去,戴了套再做。
但偏偏程尹不干。
她凝视着宋观潮的眼睛,轻轻问了句:“你在怕什么?”
宋观潮先是喉结微动,然后才徐徐抬头,对上了程尹炙热的目光。她生得很干净,脸上不仅没有痣,绒毛还细得几乎不存在。
程尹见宋观潮沉默不语,嘴角扬起抹嘲弄的弧度,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话音未落,宋观潮便朝着花芯软肉用力一顶,程尹不禁闷哼出声。
跟这个人做爱,她总是湿得很快,以至于这突然尽根没入的巨物,给她带来的只有瞬间炸开的快感,令人上瘾。
花瓶木台高度正好,但台面面积过小,只能勉强兜住程尹半个臀部。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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