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到了,结果外套脱一半,就被孟依依误会了。
“大庭广众的,你不要耍流氓。”她原话是这么说的,偏她哥还模仿地惟妙惟肖,只给苏妍乐得直不起腰。
“你还笑,”苏烈觉得自己被整蛊了,“还有你说的暖手,我手还没伸出去了,她以为我要攻击她,一把给我抓住了。”
苏妍这下确定了,她哥这个对象啊,也是个钢铁直女,别说这两人一块,还出奇相配,毕竟光是听着描述就格外喜感。
笑玩了,苏妍才想起一个问题,对满脸郁闷的苏烈道:“你就这么轻易被制服了,不应该啊?”
好歹当了几年兵不是。
“我没有防备,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实际上力气这么大。”
苏妍倒是不稀奇,她后世见过的荒漠屠夫不也是,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宰羊却只要八分钟。
孟依依虽然没她哥说的娇弱那么夸张,但也是偏娇柔的长相,身高也是南方女孩平均数左右,所以确实会有反差。
就在她心内评价之时,她哥又给爆出一大消息:“她今天还跟我说,她想推荐工农兵大学去上警校,将来想做警察。”
苏妍:好家伙!
“那你,什么想法?”她看着苏烈,是真好奇。
“一个女孩子干这个,太苦了。”他有些苦恼地挠挠头,“但她要真的喜欢,我也不能阻止人家。”
对这个答案苏妍还算满意,好在她哥不是那种极端大男子主义的人,至少他看得见并且能够尊重女性在社会上的价值,而不是秉承着女的就得照顾家庭的想法。
“那她不是要参加今年的推荐?”托赵枝枝的福,她知道今年一月底就会选出新一批推荐人员。
苏烈摇头:“她家里不允许。”
苏妍想起那对夫妻,虽然行为有点出格了些,但看起来确实爱女心切,这样的人不同意女儿从事这种危险性比较高的职业,似乎也可以理解。
“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苏烈不满了:“你感叹什么?你要嫁乡下我们不都允许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苏妍翻了个白眼:“就是每次你们这种轻视的态度,那人家周东阳看多了心里能不难受。”
“他跟你说什么了?”苏烈目光变得敏锐起来。
“没没没,”苏妍挥开他凑过来的探究眼神,“就是突然换位思考一下。”
“我呸”
苏妍瞪他。
“换位思考个屁……锤子,老妹我跟你说,对待男人有时候不能心太软,你看他现在追着你跑的时候,要是都受不得一点委屈,今后还指望他能好好对你。”
“你是在说你自己吧!”苏妍调侃。
苏烈不服了,非要跟她理论起来,吓得苏妍赶紧找借口开溜,她现在真是怕了她哥那张嘴了。
按理说他这种技术型人才,不应该是惜字如金或者笨嘴拙舌嘛,看来是她以往格局小了。
两兄妹打打闹闹做好了晚饭,苏庆华也访客回来了。
这几日一家人团聚,他笑得多了,看起来人都年轻了不少。
苏妍夜里半梦半醒间,恍如又回到了现世,梦里她看着在爸爸妈妈陪伴下越发开朗的“苏妍”,酸酸涩涩又满怀安慰。
至少父母过得很好,没有经历丧女之痛。
而她也会在这里快乐坚强的活着,至于能不能再回去这件事,她不能左右,但也能坦然接受两种结果。
迷迷糊糊睡着了,次日早起有些内急,可是厕所门紧闭,苏妍内心槽多无口。
作者有话说:
【古传,轩辕黄帝制衣裳,神农皇帝尝百草,炎皇大帝种食粮。炎皇大帝的夫人是麻婆娘娘投胎,夫唱妇和,相濡以沫,走遍神州大地,遍寻能让人吃的各种粮食。一天夫妻俩乘着白鹤,来到白鹤洞山上的老虎垭,只见漫山遍野横七竖八倒了不少人,特别是老弱病残,更是不计其数,麻婆娘娘细细一瞧,他们都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于是把当地土地爷叫来,一询问,才知道是前几天从西天来了一魔鬼撒下这些射麻舌的黑色果子,既不像洋芋,又不像芋头,因这里三年饥荒,人们饥不择食,吃了这些果果后因毒性发作而倒下。土地老爷说:我探听过,这魔鬼撒下的这些黑砣砣,叫魔芋又叫鬼芋,要吃必须加一种药,炮治熟透后才能吃。炮制好的魔芋,具有饱肚、养颜、清肠、防癌、解毒之功效,但这秘方在魔鬼手里,他不肯拿出来,麻婆当即在老虎垭上,垒起七星灶,砍来粟木柴,对着西天焚水煮了西天魔鬼,烧煮了七七四十九天,终于把魔鬼烧成灶灰,煮成碱水,用灶灰泡成的碱水,用来煮魔芋,麻味素没有了,也不麻舌头了。吃起来美味可口,是为一道佳肴。炎皇大帝的夫人麻婆娘娘无私地把这种用碱水煮魔芋的秘方奉献给世人,从那时起魔芋这种绿色食品,养育了中华大地一代又一代人,后来人们为了纪念麻婆娘娘的功绩,尊称麻婆娘娘为灶神—厨师娘娘,给她在这里专修了一座“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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