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低落地叹出一口气。
洛嘉河感觉到肩上的重量,偏头觑了一眼,见他难得意志消沉,不禁随口问道:“你怎么了?”
“我有点担心……”薄寒川捂住胸口,视线落在那只手上,顿了一下又很快移开,同时也收回了搭在朋友肩上的那条胳膊,重新站直身子,“你对季绵棉可真放心啊,就不怕她移情别恋?”
洛嘉河更迷惑了:“什么放不放心的?我这不是亲自出马宣示主权了么,就哥这条件,可不得把那些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说着男人还拽了拽堆在自己颈后的卫衣帽兜,特别bkg地往头上一盖,黑色的发丝往下沉了沉,清爽的刘海微掩住精致的眉眼,衬得一张俊脸又白又嫩,嘴巴格外红润。
怕别人说他年纪大,洛嘉河还特意往青春男高的方向打扮了一把。他这张脸放哪儿都吃香,更别说还有出色的身材加持,比起这些不修边幅又缺乏锻炼的宅男大学生来,可谓甩了好几条街不止。
薄寒川就知道他没懂自己的意思,本就焦虑,被他得意洋洋的傻缺样儿搅和得更是心烦,焦躁地揉了下眉心,沉声道:“我说的不是那些愣头青,是……唉,你知道瞿北第一次见着溪午后对我说了什么吗?”
洛嘉河摇摇头,眼神清澈。
薄寒川都不想看他,自问自答:“他说自己完全想象不出来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样子。”
“啊?啥意思?”洛嘉河隔着帽子挠了挠头,显得人更傻了。
“就是说她长得叫人不敢有非分之想,是那种能让人生出敬畏心的漂亮,只能欣赏不敢亵玩,甚至都无法想象她和男人亲密相处的样子,觉得那都是对她的玷污……”说到这儿,薄寒川插着兜斜乜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眼皮半阖,姿态散漫,勾起的一侧唇角带着股同病相怜的嘲谑意味,紧接着话音一转,“不过,他觉得她和女人在一起还挺合适的,画面不仅养眼还特美好,而且溪午好像不怎么排斥和同性在一起,我怕她哪天要是突然开窍成了真的双性恋,她身边这些女性朋友很可能就是第一批沦陷的。”
“所以……”薄寒川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洛嘉河的肩膀,为了他更是为了自己。说出的话看似无厘头,语气却格外郑重,“你一定要看好绵棉,别让她爱上溪午了,不然到时候……”
“唉……你,比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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