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挤进一根手指。下体的充胀令庾伊感觉牙齿发酸打颤,没等她多适应,穴内的手指又持续顶弄,再就是屈起手指用指腹抠弄。
花蒂的颜色鲜红欲滴,被湿热的掌心磨得没了脾气,一碰就令庾伊无意识地夹紧湿滑的双腿,再被柳景仪捣开。
“你……”庾伊喘得发蒙,“唔哈……姐姐慢一些…”
柳景仪漫出一声笑,缓下了速度,却又加重了力道,一下一下撞上穴内敏感的凸起。庾伊露出的白嫩胸口被撞得颤抖,她无力极了,眼泪也无奈,过累的身体瘫在枕头上,蝴蝶翅膀似的眼睫沾满了泪珠,像溺死后浮在水面。
造成这一切的人侧过脸贴上庾伊的脸颊,喘息厚重,好像她对身下人施下的动作已经要了她绝大部分的体力。
那一声声喘息像催情剂一样,从庾伊的耳朵灌入,流淌进心脏,漫延至身下。
有什么快要来了。
腿心漫延出的极致快感刺激得眼神发怔,庾伊无声地启开嘴唇,扬起脖颈。肤色绯红,青色的血管埋在颈间,输送着鲜血。柳景仪眼神暗下,像看到什么至臻美味似的,凑上去轻轻咬住,舌尖勾缠皮肉。
充血的花瓣被柳景仪揉弄抽插,像被捣烂的成熟花果,流出鲜榨的汁液,在荒唐的夜晚暗自涌动。
快感越聚越多,庾伊喘得提不上气。最终,在一道不算有力的抽送中,庾伊紧闭着泪眼,将下颌磕在柳景仪的肩颈,绞紧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仿佛灵魂在被抽离,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将聚集的汁液全部泄在了一只手上。
柳景仪趴在庾伊的耳侧旁没有挪动,呼吸渐渐轻了。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湿润的手指在阴唇上打转,时而用指腹,时而反向用圆润的指甲蹭过。
高潮后的余韵要比庾伊想象中的长,那些安慰性的轻抚变着力道,变着触感。
庾伊无力地用额头顶了顶柳景仪的脸,刚流过泪的眼睛不舒服地半眯着,像在宣泄什么不满。姐姐侧过脸在昏暗中静悄悄地看她,汗水洇湿的发丝贴着唇边,凑过来用嘴唇轻描淡写地贴了一下她的额头,却被她仰头轻轻咬住。
这个亲吻绵软又无力,庾伊的舌尖慢慢舔舐,带着高潮过后的情感依恋,柳景仪阖着眼默默回应。
家里高三生的夜晚总是安静沉寂的,书山题海是她向上攀爬的绳索。庾伊经常担心她学习累着,但累着她的到头来好像是自己。
昏沉的睡意袭来时,庾伊沉着眼皮,感觉有人分开了她的双腿,用浸热的软巾擦拭了她的私处和出汗的肌肤。结果私处刚被清洁完,身子又不争气地吐露了一小股潮水。庾伊又羞又困,不敢睁眼,慌张地带着那人的手又快速擦拭两下。
于是又听到一声溢出来的淡笑。
最后的动静是那人躺在她的身侧,庾伊将身子靠过去,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庞,鼻息间的流动触感交缠在一起。
北方的冬天是干冷的,为什么我们会如此温暖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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